所以今天下午我在想,当你们开始涌入这个地方时,我心想:「噢,当个州长或诸如此类的政治领袖还比较好。」你管理人民,而人民都认识你并尊敬你,但你不必承担其中令人不愉快的部分,像是每天会见人们并招待他们,让你的房子变成公共旅馆免费招待。
我在想,难怪每个人都喜欢当政治领袖。这是非常有利可图的。而没有人喜欢当明师,因为这样会赔本。那叫什么?叫什么?「亏本」,是吗?「亏本」用英文怎么讲?(利润亏损。)利润亏损,对。没有利润,对。甚至是利润亏损,而不是没有利润。如果没有利润,那还好。不过如果你利润亏损,那就麻烦了。没有人喜欢做这种生意。懂吗,这就是为什么很少有人会接明师的工作。好吧,是有些人做这一行,不过他们不是专家。也是有这种情况。不过我不知道人们怎么会喜欢这个工作。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喜欢。即使是那些未开悟的师父,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喜欢。他们不可能喜欢。我不知道人们怎么会喜欢这种工作。
总之,今天早上,我宁愿当一位总统、州长或国王,而不是明师。这样就不用像这样亲自照顾别人。你在宫殿里,大家都知道这一点,仅此而已,就结束了。很难见到他们。很难见到任何政治领袖。即使你很有名,你很知名,你很富有,要见到他们也不容易。这是做政治领袖最棒的地方。最辛苦的时候是选举期间。你得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,亲吻很多人,抱很多宝宝,那可能会很累人。还有握手,也可能很累人。不过在那之后,就结束了。你可以好好放松并享受。整个宫殿都是你自己的。
因为今天早上,我独自在这边—不是一个人,而是跟所有出家众在一起,只有几个人,我们在附近散散步,想坐哪里就坐哪里,想讲些无聊的话就讲些无聊的话。感觉非常好。整个地方既宁静又美好,我们玩得很开心。所以我心想:「啊,真好,真好。真希望你们不在这里。」当你去度假的时候,你总是写明信片说:「真希望你在这里。」不过我会写:「真希望你不在这里。」在见到你们之前,我有一点害怕,不过现在见到你们了,一切都结束了,我的恐惧也结束了。有时候,你必须面对恐惧,然后它就结束了。
是啊,不要以为明师没有恐惧,没有挣扎。我在楼上挣扎。是啊,我在挣扎是先吃东西还是先见你们。这对我来说是件大事。然后我挣扎着在想,是白天出来,还是干脆晚上再来。我在挣扎到底要睡觉、享受,还是要出来见人。因为我担心你们有些人不到晚上就要走了,没有机会见到我,然后你们可能会抱怨。之前有人离开吗?没有吗?那就好。这就是我所挣扎的。你们有你们的挣扎,我有我的。看吧,每个人都有难处,所以别抱怨。我有很多挣扎,尤其是为了你们。有时候我挣扎到底要不要去美国,要不要去世界各地,要不要去看你们。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喜欢看我,不过我知道我不喜欢去。我讨厌旅行。你们知道的。(是的。)
还有,亚洲巡回讲经后,我真的很累,我需要休息。不过无论如何,我来这里后,也觉得不错。也很好。要知道你们想要很多东西。人们…头脑想要这个,想要一切,想要一切东西。所以有时我们不能就这样一直听头脑的话,它是电脑,喋喋不休的盒子,喋喋不休的电脑。所以我们必须继续做我们想做的事。这才是重点。
今天下午,我也想到了难民,我感觉很糟糕,为他们感到很难过。我希望能立刻把他们带到某个地方。我希望我们有一个国家,一个岛屿什么的,独立的地方。然后我们把他们带到那里,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因为我去过很多国家求那些国家接受他们,你们知道有太多官僚主义,有时候有太多贿赂等等,而我讨厌这一切。
我真的厌倦了这个世界和人们工作的方式。我不知道这个世界还剩下多少人道主义者。只要你想帮助别人,他们就希望你先帮助他们。而且也不是有多必要,他们只是想要东西。因为他们认为是他们应得的,他们认为他们有权利这么做。我听说有人是经纪人。像是房地产经纪人、金融经纪人、顶级银行等等之类的经纪人,或是土地经纪人,或是房屋经纪人。不过我从来不知道竟然还有国家领袖的经纪人。政治掮客。他们出售,他们出售政治领袖。比方说,如果你想见某某国家领导人或政治领袖,他们就出售他们。他们以某种特定价出售他们。如果你想见他们,你得给他们多少钱?就因为那个人跟那位政治领袖有关系,你就必须付钱给那个中间人。我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经纪人生意。他们什么都卖,包括总统。而可怜的总统甚至不知情。像是在背后出售他们。
或者也许是首相,或许他们自愿被出售,我不知道。也许他们也是以某种特定价来出售自己。也许是为了一架飞机,私人喷射机之类的东西。这没什么,不过即使如此,要买一些政治领袖居然这么「便宜」。好「便宜」—七十万美元或五十万美元,甚至要一百万美元。非常「便宜」。你们愿意为我付多少钱?(无价。)是啊,无价。
昨天我们走在机场的时候,很多人都在看我们。他们一直问我的徒弟们,问同说:「这是哪个国家的女王?」当我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时,他们问…前几天我在迈阿密,也是为了悠乐(越南)难民。我不想告诉你们这些,因为根本没什么结果。因此,我没有告诉别人。你们只需要知道就行了。但我不能详细地告诉你们一切,因为只有成功了你们才能知道。不然,你们不需要知道。不过既然我提到了,你们只能知道这么多,这样就够了。
于是我在那里,我们在海中沐浴,半个小时而已。因为我整天整夜都在忙这件事,我们有点头昏脑胀。有时候你必须找点有趣的事(是。)才能忘记这一切,忘记政治议题的负担和压力。当你跟政治人物在一起时,和跟灵修人物在一起时是不一样的。真正地、完全地、彻底地、百分之百不一样。我希望你们永远不必跟他们打交道。他们并非所有人都那么好。他们大多都想得到一些东西来促进自己的利益,并将自己的地位提升到更高的层次。而为了达到这一点,他们需要美元。(是的。)是啊。
因此,会有一种紧绷感。气氛很紧绷,好像非给不可,就像你去寺庙或教堂。如果你不捐款,就会觉得有压力,尽管没有人说什么。或是当他们拿着乐捐箱到处走的时候,如果你碰巧没有钱,你就会因为某个原因而感到内疚。你不知道为什么。因为有一种压力。当你走进一个所谓的修行者团体,你知道他们在为他们的团体募款,就会觉得有压力,即使你只是在那里待几分钟。你就是会觉得不知为何你非给不可。这就是他们给你的压力。不需要说出来,你就感觉得到,而当你和这种人在一起时,你会感觉很不轻松。同样,当你跟政治上的或所谓的国家领袖经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。你会感受到某种压力,而你不知道该如何表达。不过压力就在那里,彷佛你能用刀把它切断一样。
现在,经历了这一切之后,光是对于这第一个步骤,我就无法忍受了。于是我就随便披上两块布,一块这边,一块那边,只为了把整个身体遮住,这样只会露出一边肩膀,而不是两边都露。不然,人们又会批评:「您为什么露两个肩膀?」所以这次我只露一边肩膀。所以也许我只会被批评一半。至少只有一半。于是我们去了迈阿密海滩,反正没有人认识我,只有海滩上的陌生人而已。然后我们游泳。而且即使是那样,我也没有穿什么华丽的服装,只穿了一种你们用来盖头的东西,那样的一块布。然后我把它绑在一边肩膀上。因为我担心它会飞走,所以我又绑了一块布,只是为了把两块布都固定好,这样它们就不会飞走。当我游泳的时候,也不会那么容易散开。就这样而已。
然后大家都问我的徒弟说:「她是公主还是什么?」难道不是吗?不是吗?是啊。总之,他们问了我们当中一个人。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问了那位出家师。于是他说:「我不能告诉你。」他们说:「噢,她有那么多保镖。她一定是,不是吗?」他说:「我不能告诉你。」保持神秘。我不知道他们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,两块布而已,我就在一夜之间成了迈阿密海滩的公主了。总之,我只有跟男出家众和侍者,即女出家众一起去。真的没有保镖。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把他们看成是保镖,他们一定看起来很凶又很严肃,过度保护什么的。总之,就是这样。我是一位迈阿密公主。而当我在另一个地方的时候。那是哪里?另一个地方。我忽然就变成女王了。等级上升得太快,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接受。如果我们有练习一下就好了。
嘿,我们刚刚谈到你。如果我们能在迈阿密海滩变成一种菩萨,然后到了纽约机场又能变成佛就好了。那会很快。(是的。)是啊,是啊。就像我从公主跃升为女王一样,非常快—从迈阿密到纽约机场。太快了!只需几个小时的〔长途〕飞行就变成女王了,好快。如果你们修行观音法门又能很快成佛就好了。只要在迈阿密海滩沐浴一下,游个泳,你就是菩萨了。当你穿上某些衣服走进纽约机场,便成佛了。那就太好了。(是的。)所以情况就是这样。我们并不想成为一个国家的女王,对吗?我们想跟上帝合一。(是的。)做宇宙之王。成为一国的女王有什么用或有什么价值呢?真的没什么,不值一提。我们的目标不是那种「小」工作。
不过事实上,当我为悠乐(越南)难民工作的时候,当我必须谦卑地挨家挨户去拜托,却没有人…我对着耳聋之类的人说话,还有那么多问题和那么多贿赂,我真的很认真地在想,也许我得为他们建一个国家。制定我们自己的法律,随时把他们带进来。我真的是这么想的。只有在那个时候,我才会被逼到有这种想法。不然,我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梦想,因为太麻烦了。你必须建立很多东西。我不知道我们能否管理一个国家。不过对我们来说没有问题。我们不需要管理。比方说,如果我们有一个自己的国家,所有人都持纯素、打坐,没有问题,不需要管理,每个人都自己管理自己。(是。)都「跑」来我的办公室,然后我们一起「跑」。这样真不错。是吗?(是。)
不过如果我们有一个国家,我们就接收他们。我们能接收多少?很多吧。我们工作,然后每个人照顾一个难民。我们有很多、很多的人力,还有很多的财力来做这件事。如果我们一人只接收一个,就没问题。只是在这个世界上,他们制造太多的问题,他们不允许我们这么做。不然,我们的徒弟会〔一人〕接收一个难民。没有问题。甚至所有的海地人、非洲人,我们也会全部接收。没有分别心。
照片说明:上帝如此慈爱眷顾万物,因此无论在何处我们皆能快乐茁壮!